TA的每日心情 | 擦汗 2021-1-24 12: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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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9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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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西门熊猫 于 2016-1-29 16:36 编辑
中华民族农耕社会绵延了数千年,对各种和农作物抢营养抢地盘的所谓农田杂草了如指掌欲除之后快,有一类植物甚至到了谈之色变恨之入骨的程度,在漫长的天朝古典文学史上提及的最多,引述的最多,堪称天朝原生植物里最大最著名的恶草。真是不吉利的蒺藜不好茨啊!
举几个栗子:
《易经》先定性;“据于蒺藜”句说“蒺藜之草,有刺而不可也,有凶伤之兆。”
《诗经•鄘风》《墙有茨》借题发挥,揭露宫闱丑闻:
墙有茨(蒺藜),不可扫也。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
墙有茨(蒺藜),不可襄也。中冓之言,不可详也。所可详也,言之长也。
墙有茨(蒺藜),不可束也。中冓之言,不可读也。所可读也,言之辱也。
屈原同学更讨厌它,变着法说了N次,
比如:《楚辞•七谏•怨思》:“行明白而曰黑兮,荆棘聚而成林。江离弃于穷巷兮,蒺藜蔓乎东厢。贤者蔽而不见兮,谗谀进而相朋。”
《九叹。思古》“蒺棘树于中庭”。
《楚辞•离骚》:“薋(蒺藜)菉(荩草)葹(苍耳)以盈室兮,判独离而不服。”
唐姚合《庄居野行》:“我仓常空虚,我田生蒺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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