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观高原之树
本帖最后由 毛毛雨中漫步 于 2013-5-21 00:30 编辑
五一假期观高原之树
作者/毛桃
是在游过之后才发现此行最让我感动是沿路所看到的这样那样的树。——可见反刍生活是多么地重要!本来,只是想在五一假期到康定新都桥至塔公一带照照相,摄摄风景——即使有地域限定,风景的处延也是宽泛的。
从安良坝到磨子沟
安良坝是个村,隶属康定县瓦泽乡。翻过折多山垭口沿318国道走至一公路两侧各有一排白杨树且这两排白杨树合在一起是那样地悦目的地方时,你就处身安良坝的地盘了。
“磨子沟”咧,则是从同行的画家裴红波嘴里蹦出来的。沿215省道往塔公方向去,在松林口附近有一座好看的木架桥——架在立启河上像一条有许多只腿的长板凳。过了木架桥往村里走,很快,就会看见一条小溪顺沟蜿蜒而下。顺沟而上,则会看见至少是2个的水磨坊。也不知裴画家是怎么知其叫“磨子沟”的,抑或,是画家的即兴创作吧。
到磨子沟前,我们曾到柏桑桥东侧的一藏家接待站落实食宿事宜并简约此后的随车物品。
言归正传,2013年4月29日这天我所留意的好看的树也主要是分布在安良坝和磨子沟的,而且,都是《白杨礼赞》一文的主角或其近亲——白杨树。
在安良坝,我摄了公路上两排好看的白杨树之后,便下到公路西北侧并顺着公路往新都桥方向走。不久,便看到了一幅左侧是白杨树,中间偏右位置是黑石藏房,前景是一匹粟色马的高原村景图。此后的一段行程,便都是朝图画走去,直至,走近粟色马——走入画中。
在磨子沟,沿沟行,看到了好几棵老树或枯树,虬枝苍劲,卓尔不群,于是将镜头对准了它们。
这个时节,瓦泽——塔公一带的白杨树还未见树叶,是否发芽也未去深究。初看,仍像冬天的树,细看,则似乎有一种焕发的精神——勃发的春意。两者之区别,大抵相当于心如止水的静默者与春心荡漾的静默者之区别了。
在柏桑桥东北侧的村庄转悠
柏桑桥在新都桥镇上柏桑村,跨越立启河。
刚过柏桑桥,公路两侧大棵大棵的白杨树一下子又多了起来,似乎在列队守望着南来北往的车辆或芸芸众生。
落脚藏家接待站的第二天早晨,吃罢早餐,一行人便顺着一条小溪溯流而行了。这条小溪应是立启河的一条支流。在此的溯流而行,相当于是朝着垂直于公路的方向“横起走”,是对公路侧面区域——尤其是山谷里的“隐秘”区域——的涉足或纵深。
晴天,早晨和黄昏的阳光皆是一支化妆刷,万物因它们的妆饰而平添了几分动人的韵致。
来到一座浅丘上,裴画家开始用钢笔画写生了。仁青卓玛和雍西在一旁看他作画,我和彭丽则选择了在草坡和垄上的信步游走。
眼光投向了一处可谓是风景的地方:阳光照在几幢黑石藏房上,有明有暗的光影效果明显;几棵树冠呈线条状的白杨树点缀在藏房一隅,整个画面上的活的、润的、生动的、灵秀的气息一下子就有了。偶尔会想:要是那些藏房边缺了白杨树,要是有着摄影天堂之称的新都桥缺了白杨树,那该是怎样一种状况怎样一种缺失呢?
想起了在来时路上所见的那些留有新斫痕迹的偌大白杨树桩……是谁,该对这些称得上是风景树的大白杨树的生命安全负起监护之责呢?如果任由这些风景树被砍被盗伐,那么新都桥一带的风景的消失也是“指日可待”的。
在有着广袤田野的村庄转悠下来,既有白杨树也有黑石藏房的照片可没少摄。当然,也有些是背景为蓝色天际的白杨树冠。——晴天的高原,蓝色天际就是衬托万物的最佳“绿叶”。
毛毛雨中漫步花坛院士
本帖最后由 毛毛雨中漫步 于 2013-5-21 00:32 编辑
加拉宗的三棵核桃树
加拉宗村属道孚县各卡乡。藏语的“宗”就是村的意思,故在公路上还看到了一块路标——“嘎拉村”。
昨天下午,裴画家将一车人拉到了道孚县城。在他好友的陪同下,一行人参观了藏民居,瞻仰了大白塔,晚上吃火锅唱卡拉OK,玩到很晚才回招待所就寝。今天一早,因画家要去某地现场水墨勾勒一幅画,摄影者们也可趁机摄点有光影效果的照片,故大家手机上的闹钟还是在规定时间前就响了。
几度选择几度迟疑,画家的画架最终落脚在了有着三棵老核桃树的加拉宗村旁。
或许是因由气候的缘故——海拔3000米以上——这三棵核桃树并没长得好硕大好壮观,但其皓首苍颜,却也是看得出来的。也不知这三棵核桃树是否结过核桃。
画家开始画这三棵长在河边的核桃树的时候,我和彭丽向小河对面的村庄走了去。起初并不知道这个村叫加拉宗,只看见了竖在路边的“嘎拉村”路标。是在这之后的转悠途中,才看见了“村级文化活动室”前的“加拉宗村”几个字。
要过桥的时候,我发现从那儿侧看那三棵核桃树要比方才的正看能感到更多的美来。想起了苏东坡的诗句——横看成岭竖成峰。当然,这或许与背景的关系很大:正看时的背景是相距不远的山峦和村庄,侧看时的背景则主要为远山和天空——开阔、通透、空灵感肯定是多于前者的。
到了对岸,我们并没进村,而是走向了不见房屋的河滩地。看见两棵树皮银白、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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